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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-06-22 19:52?出處 溫州視線綜合
成都群租女孩
群租不是一個新詞,好幾年前,城市里就有群租客,最近,一位女記者以租客身份和成都群租女孩接觸,了解她們的生活,了解成都群租女孩的故事。
北京有群租,上海有群租,溫州也有群租,全國各地二三線城市甚至城鎮都有群租女孩。
成都群租女孩
在成都,也有這樣一群群租客。在成都群租客背后,有著怎樣的辛酸與無奈,他們生活的環境又有著怎樣的安全隱患。讓我們走近成都群租女孩兒,共同關注她們在成都生活、奮斗的故事。
成都群租女孩
2014年6月17日,記者以租客身份住進鼓樓北三街一間群租房,一間約10平米的房間內,擺著6張床,住著4個租客。幾天前,成都市天仙橋北街一大廈19樓發生火災,40多平方米的客廳里,放了12張床。
成都群租女孩
6月18日,記者找到鼓樓北三街某老舊小區內的出租房。“15元一天,300元一個月。住好久給好久的錢,水電氣、寬帶全包。”看過房間以后,交了30元押金,記者就拿到了女客房的鑰匙。這套房子是個約70平米的套二,除了兩間臥室,約20平米的客廳也用兩塊落地窗簾隔出來變成一個房間,放了4張高低床,共計8個床位。住在這里的租客們管客廳叫“1號房”,另兩間臥室則分別叫2、3號房,各有6個床位。
成都群租女孩
記者來到訂好的2號房的床位,這間房之前已經住了4個人。每張床的床頭都掛著滿滿的毛巾和衣物,有的床欄桿上掛著插線板。除了3張高低床,這間約15平米的房間里還放了一個廢棄的衣柜,一個床頭柜,一個小課桌和一張梳妝臺。有人住的床上都鋪著房東提供的統一的床具,床下無一例外塞滿了鞋子、臉盆和行李箱等物品。2號房的旁邊是不到3平米的浴室,由于年代久遠,白色瓷磚有厚厚的黃色水垢。浴室旁的廚房里擺了一臺老舊冰箱,里面塞滿了蔬菜。
成都群租女孩
下午4點過,只有住在3號房的曉泓在家。“她們都去上班了,”她說,“我辭職三個月了,最近在找工作。”這個戴著眼鏡、說話細聲細氣的姑娘去年畢業于廣東某學校,后回到四川找工作。曉泓之前在某公司當客服,現在想找一份市場銷售方面的工作,但最近面試了幾家公司,都沒有下文。因為家不在成都,曉泓只能選擇租房,之前的工作沒有攢下多少錢,失業導致的壓力讓她最終選擇了群租房,目前已在這里住了3個月。而這里住得時間最長的女孩已住了9個月。當記者問及,如果發生火災或者其他突發情況,有沒有想過逃生路線和自救方式,曉泓說:“應該不會吧,住了這么久,也沒出過什么事。我覺得很安全啊。”但得知曾有群租房發生大火后,她沉默了幾秒鐘,說:“就算這樣,我也沒其他選擇。”
曉泓說的沒有其他選擇,絕大部分是基于經濟原因。住在2號房的小穎在附近一家“現貨白銀公司”當文員,每個月收入不到2000元。除開300元房租,24歲的她每個月留給自己的生活費只有500元。“早飯是豆漿包子或者雞蛋,3塊5。午飯是10塊錢的盒飯。晚飯我基本不吃,或者吃點街邊小零食。”這樣安排下來,小穎每天的生活開支在20元左右,而她每個月強制自己固定存下1000元錢。小穎說,住在這里的人,工資基本都在2000元左右,并且大多有存錢的習慣。因為沒有文憑,小穎一直沒能找到滿意的工作,卻也不知道能怎么辦。“我辭職了3次都沒辭掉,老板娘一直挽留我。”小穎盤腿坐在曉泓的床上,“但是這次我真的要走了,我覺得我要最后一搏。”
成都群租女孩
晚上10點過,這幾個群租女孩們一邊躺在床上玩手機或者電腦,一邊聊著天。小穎突然想起來前一天請曉泓幫忙買東西的事:“對了,我還差你3元錢。”曉泓對面床的小滿也隨之想起來:“對了我也差你一塊錢。”幾個姑娘坐在床上算起賬來,幾塊錢紙幣遞來遞去,直到兩清,而這樣的情景在這個小屋里,已經司空見慣。嘰嘰喳喳中,小滿笑著說了一句:“不要看不起一塊錢喔,一塊錢也是錢。”除了經濟原因,還有很多因素讓“小穎”們從四面八方匯集到這間人均使用面積不到4平米的群租房里來。除了房租低,另一個選擇群租房的原因是這里可以“隨來隨走”。
在成都市中心附近,群租房并不罕見。在雙柵子街49號一家群租房,約100平米的套三房屋被隔成4間,共設了26張床位。租金300元一個月,按天計算則是20元一天,水電氣寬帶全包。過道最窄處僅一米左右寬。有租客躺在床上玩手機,手機充電器線從蚊帳中伸出來,插在緊挨著蚊帳的插線板上。
據群租客介紹,到了晚上睡覺前,幾乎人人都躺在床上玩手機或者電腦,地上床上好幾個插線板。當記者問到是否會有安全隱患,羅女士說,這里辦了三四年了,沒出過事。“她們最多用電熱杯煮個稀飯什么的,不會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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